【好想吃……】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我感觉我的唾液都要流出来了,但我摇摇头,中断了这种可笑的想法。 这东西,是要给他【吸收】的。 空气中原本的薄荷香气一扫而空,剩下的只,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臭味。 这种味道……我好像只在我的内裤上闻到过。 更令人不适的是,水的材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,变得如此粘稠。我感觉自己就像被蛛网网住的虫儿,越挣扎反而陷得越深。 “这是……”我忍不住开口。 “这是石楠花香味的硅胶水哦,用这个洗过身子,身体会变得柔润顺滑,就请您先忍一下吧。” 小艾柔声说着,双手在我的肩上轻轻按摩,方才全身紧绷的我,在这一刻又沉醉在了舒适之中。 “唔咿——”我感到有什么含住了我的肉棒并用力挤压,忍不住叫了出来,而且剧痛让我几乎要哭出来,小艾则是轻笑着安慰我。 浴池里的粘液交织,构筑成个飞机杯的样子,紧紧地套住白灯的肉棒,猛烈地挤压。 他那弱小的肉棒,在这样的战争机器下,就如京师城下的也先一般被碾碎。仅过了几秒钟,粘液就松了劲,但白灯的肉棒却变得红肿不堪。 “姐姐,我疼。”白灯呜咽着抿紧了嘴,不知道是在向小艾求援,还是在向远在天边的白芷诉苦。 “呼呼~不疼不疼哦,等会儿慢慢就舒服了。”小艾用手在白灯的小腹上不停摩擦,接着用力按了下去,留下一个浅红色的心形纹饰。 霎时,白灯的肉棒挺立起来,少年的短兵化作了骇人的巨兽,从马眼处流出与浴池里的粘液相似的液体来。 “刷啦——”小艾将自己身上的浴巾解下,跳入粘液中,她抬起右手,舔了舔附着的粘液,同时一步步走向白灯。 小艾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撑开自己的小穴,右手握住白灯的肉棒,准确地插入花园口中。粘液此时起了润滑的作用,白灯的肉棒几乎瞬间就滑入了小艾的小穴中,巨龙的威力使得小艾的双腿紧紧夹住了白灯。 【好难受。】 脑子里面嗡嗡作响,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,上半身尚且能动,但也绵软无力。一种溺水的恐惧感像我袭来。 我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面前最宽大的东西。 【好兴奋。】 这是人类中少有的巨根,甚至能顶到我的小穴深处,加之他还一把抓住了我的屁股,这更让我气血上涌。 “操死我,快操死我啊,你这弱鸡!”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,欢快地大叫出声。 双角自头顶生出,盘曲折叠;尾巴距股间一尺,末端呈心形,恶魔状的双翅也出现在光滑的背上,细嫩,但明显与羸弱无关。 此刻,她褪去了人类浴池小妹“小艾”的外衣,真正的她,魅魔埃菲?安德波尼斯在此出现。 魅魔的小穴就如钟乳石洞一般石笋丛生,仍是处男的白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埃菲转化才过了片刻,他就缴械投降。 明黄色的精液冲出,如此大的量,即使如同埃菲这般的魅魔能将精子转化成魔力也无济于事,浓精瞬间灌满了她的小穴,剩余的与粘液混合在一起不见踪迹。 白灯在射出一发后,身上的内衣物开始缓缓溶解,原本粗糙的皮肤变得洁白而细嫩,原本接近一米六的个子直接缩到了一米四,四十码的脚也按比例缩小到了三十六码,只有肉棒依旧不变,看起来颇有些不协调。 原本和白灯紧紧贴在一起的埃菲清晰地感到了这种变化,“咯咯”地笑了出来。 “不要害怕哦,姐姐会陪你走到最后一刻。”埃菲环抱着白灯,轻声安慰起他来。 【至少,是你作为人类的最后一刻。】 安心和痛苦,调和成了一碗奇妙的浓汤,被白灯一口饮下。 第二发射出。 粗大的骨头细了一圈,骨架向内收缩,骨盆壁变得光滑,白灯的双腿不自觉地叉成了内八字,结实的胸膛转化为了单手可握的小小乳房,丝绸般的柔顺黑发倾盆而下。 埃菲靠近白灯,轻吻了他一下,白灯心上的最后一把锁也被解开,衣物重新在他身上出现,不过变成了带蕾丝的胸罩,内裤,与过膝袜。而且—— 都是白色。 第三发射出。 巨龙瞬间缩短,最终躲进老巢,留下个无名指大小的粉红色肉洞。输精管凭空消失,洞里深邃的黑暗中,子宫和阴道缓缓生成。透明的指甲被染成了乳白色,小腹的纹饰由浅红进阶至绯红,舌头上也长出了肉刺。 【完成了。】 我露出了微笑,呼唤着克莉丝大人进门。 克莉丝大人身着重铠,只有一双金黄色的眸子暴露在外。 【啊~这才是符合克莉丝大人的,雷厉风行的模样。】 “情况如何?——哦,已经转化好了吗?”克莉丝大人往浴池里瞟了一眼,向我表明她那高明的推断。 “如您所愿。”我抱起她,那个“胚胎”,从浴池中起身。 “那就把她送回去吧。火药桶已经做好了,只需要一点点火星,就会——”克莉丝大人转过身去,只把背影留给我。 “嘣!”我和克莉丝大人同时做了一个炸开的手势,大笑出声。 “嗯呐……头好疼。”人家从床上翻身,想要回忆今天发生了什么。 “起床,吃早饭,上课,吃午饭,上课……被黄毛倒可乐……还有,还有……”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。 “哦!然后去了一个浴室,之后便回来了。——等等,人家好像还没吃晚饭呢!” 虽然人家说话的方式好像有点奇怪,但又有什么关系呢?先填饱肚子才是正道。 白灯没穿拖鞋就跑进厨房,来不及开灯,打开冰箱,从格子里抽出一袋牛奶就开始痛饮。 “噗——就像泔水一样,是过期了吗?”她自言自语到,又拿起面包啃了一口。 “rua——臭袜子味儿。”咀嚼过的面包就这样被吐在地上。 她又一一尝试了冰箱里的各种食物,最后甚至发展到青菜和生鸡蛋。 但无论什么食物,都像被霉菌侵占了身体般臭不可闻。 “不对不对不对!我不是这样的人!”白灯的眼里有了片刻的清明。 “但是呢,人家已经饿了哟。”白灯的眼睛变化为玫红色,在黑夜里散发出骇人的光芒。 我叫蔡飞,成绩不算很优秀,但也进了普高。 但我不甘心。 两公里之外,便是那所富人齐聚的私立高中,3D打印,全息投影,在那里不过尔尔,但我们学校还用着援助的老旧白板。 他们在学马术,打板球时,我们在讲课;他们在外出游学,社会实践时,我们在讲课,他们…… 但就是因为一个“钱”字,他们有更好的前途。 我不服,但我又有什么力量去反击呢?所以,我只能表现得叛逆起来,我从瘦弱书生变成了肌肉男,还把头发染黄烫卷来表现自己的不羁。 但我从来没对同学下过手,我觉得他们都是苦命人。 直到那天,一个叫“A”的人,委托管家来找我,叫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本校一个叫“白灯”的小子,有他们给我撑腰。 “A”明显是假名,“白灯”我也不知道是谁,我也清楚自己被那些吸血鬼榨干价值后就会被一脚踹开。 但又有什么关系?看到别人阶级滑落的感觉,真是…… 太爽了。 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我将篮球连网放在门口,换上拖鞋走向客厅,却发现家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。 “我问你,到哪里去了?”父亲原本带着老花眼镜,心不在焉地看着报纸,现在却转过头来斜视着我。 明明是我站着,他坐着,我却好像被他睥睨。 “打篮球。”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织着谎言。 母亲原来将垃圾筐踢到脚下,专注地削着桃子,此时也看向我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 “我再问你一遍!”父亲猛地向前仰,差点从沙发上起身。 “呜咦——这个大叔好吓人!” 白灯不合常理地攀附在蔡飞家的外沿上,隔着玻璃也被蔡父的气势所吓到。 她虽饿着肚子,但从一堆臭味中找到熟悉的香味还是轻而易举,它指引着白灯二十分钟跑出五六公里来到此处,路人也没注意到一个穿着松松垮垮衣裤的小女孩在大街上奔走。 白灯用她锋利的指甲,将玻璃划掉三分之一,用力抛了出去,玻璃在十数米外摔得粉碎,她则趁机侧着身子溜入了房间。 “嘿嘿~有美酒的醇香呢。” 白灯在这个房间——蔡飞的卧室里环视了一圈,在一个竹篮里找到了香味的来源,她便伸手去抓取。 这是一条深蓝色的内裤,裤头处润湿些许。 “rua~”白灯伸出舌头,舔舐裤头。舌头顺着神经告诉她这是多么美味的佳酿,她便直接将半条内裤硬生生地塞入自己的口中,带有肉刺的舌头不断搅动,刮取上面的犄角旮旯中遗留的精液。 “好甜~好想……再吃一点。”唾液将内裤润湿,残留的精华早已被汲取干净,只余一女孩茕茕孑立,在投射进路灯斑斓光影的昏暗房间里暗自神伤,她没有注意到,自己的双耳变尖了些许。 【糟了,该不会那件事……】 “打,打……篮球。”蔡飞自己也颇感心虚,双眼直勾勾地盯向地面,金黄的卷发像枯草一般耷拉在他脑袋上。 “屁话!你太让我失望了,蔡飞!”蔡父蹬地站起,巴掌“唰”地挥到蔡飞面前,却又停住了。 “王总的公子就在那个学校上学,你难道以为会有……灯下黑吗?唉,以前我什么事都随你,可我没想到,你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!”蔡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蔡母脸上也是愁云密布。 【爸,妈,其实……我对不起你们……】 “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,你,给我回房间反省,晚饭就别吃了,饿着涨记性!”蔡父背过身,“空空”地咳嗽了两声,蔡母则立即放下刀和削好的桃子,拍着蔡父的背。 蔡飞迈着沉重的步子,一步步踱上楼,六神无主地走到卧室扭开门,侧身翻倒在床上。 本想好好反思一下,却被莫名的重物压倒。 【是个人。】 蔡飞本想立即反击,却宛如泰山压顶,一点都动弹不得,最也被捂住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 “ 嘿嘿,抓~住~你~咯。”白灯紧紧地锁住蔡飞,粉舌撬开了他紧闭的嘴,肉刺划得他生疼,一丝淡淡的腥臭更是让他本能地反感。 【这是什么,塑料瓶盖吗?】 蔡飞想归想,但防线已经失守,白灯已经绞住他的舌头,长出来的半寸在口腔底划动,舔舐着他的唾液,这样的干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苦涩。 “唔嗯,香香的,软软的……不过,还不够哟。”白灯直接动手撕起蔡飞的球衣,蔡飞双手才挣脱,哪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。 “刺啦”一声,在球衣被撕开一个直达腹部的巨大豁口,白灯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间,他双脚猛踢白灯的腹部,再一个鞭腿将她击到墙上。 “飞儿,你还好吗?”楼下传来蔡母焦急的叫喊。 “好得很!我还在反省呢!”蔡飞回头高声叫到,宣告着自己的胜利。 “好好反省,不要想不开啊!那边我们会想办法处理的。”蔡母安慰着他,声音渐渐远去。 “你是……”蔡飞放低声音,刚想询问来者的意图,却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。 “好亲密的一家子,真是让人家——太~嫉~妒~啦!”白灯扭住蔡飞的双臂转了二百七十度,骨头发出“卡啦”的响声瞬间断裂,一个像皮革棒的物体堵住了蔡飞的嘴。 借着房间里的微光,蔡飞注意到那是一根尾巴。 【人怎么会有尾巴?】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东西,剧痛让他冷汗直流,无法深入思考。 “不乖的孩子,就要接受惩罚哟!”白灯踮起脚尖,指甲掐住蔡飞的乳头,双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按摩。蔡飞的乳头流出透明液体,顺着身体滑入内裤,肉棒方才接触到这种液体就急速充血。 白灯空出一只手,轻轻一挥,淡蓝色的壁罩展开。此刻,所有声音都无法逃逸。 白灯绕到蔡飞面前,伸舌吸取他的汗液,不管是运动余的热汗,还是剧痛流的冷汗,都被白灯当做佳肴——毕竟,这在她尝起来,不过是海盐和芝士的区别罢了。 黏糊糊的唾液让蔡飞感到恶心,但也让他再一次集中起精力,他端详起眼前的人,得出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—— “博东(白灯)?”被尾巴塞住嘴的他,口齿不清地吐出这个词来。 “呼呼~正确哦。亏你还记得人家的名字,人家真是好——感动呢。”白灯一边说出这个令蔡飞绝望的事实,一边毫不含糊地扒拉开他的几条裤子。 “唔。”口腔接触到肉棒,让蔡飞打了个寒战。尾巴末端呈四瓣裂开,一股甘流释放,口渴的他不禁饮下些许,身体却立即燥热起来,前列腺液也渗入了白灯的小口中。 白灯却不乘胜追击,而是嘴松开蔡飞的肉棒,躺倒在床上,用白丝包裹的双脚摩擦,像在玩弄操纵杆,蔡飞的肉棒却如开孔的锂电池,遇到空气便喷发,“叽咕叽咕”地射出浓稠的精液,喷在白灯的小腹上,顺着腹股沟流下,被不知名材质的丝袜所吸收。 白灯撑着床坐起来,玫红色的双眼盯着蔡飞,瞳孔突然化成了爱心形状。 “再让我,多开心一下吧~”白灯背过身去。 “唔唔唔嗯嗯嗯——”骨折的双手凭借莫名的力量抬起,通过大腿抱起白灯。但那种痛处却没有消失,惹得他一阵惨叫。 在白灯的操纵下,蔡飞的肉棒和她的小穴榫卯相合,并且不断抽插起她来,室内一时充斥着淫秽的水声。 白灯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,脸上流露出痴醉的表情,嘴里吐出淫语:“大鸡巴捅到底啦!鸡巴水儿都要流出来喽!” 【把你的精液,你的力量,你的生命,都献给人家吧!】 新生的魅魔,魅惑的术法并不高明,催情的诅咒早已解开,但蔡飞本人却沉醉在纯粹的肉欲中,抽送地越来越快,即使是身为魅魔的白灯,身体也不住颤抖。 蔡飞攥住白灯的白丝,精液不休地往白灯的阴道里灌入,饱腹感瞬间笼罩了她,她连忙叫到:“不要,不要!人家,人家已经饱了!”但远比埃菲高级的小穴,一滴不漏地吞噬着精液。 精液再次喷涌,蔡飞的身体慢慢干瘪下去,身高——如果那还能叫身高的话,缩短到九十厘米左右。 白灯的腹部则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,她像吃撑了一样,解开束缚,趴到床边呕吐起来,心形纹饰也长出了恶魔的翅膀。 “怎,怎么会?”在巨大的刺激下,白灯恢复了片刻的清明,她用尖细的声音质问起自己来,“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,男人恶臭的肉棒不会是我的归宿,不,不会的!” 但嘴里的甘甜,肚子的满足,一切都在告诉她,她已经成为了一个靠体液而生的怪物,白灯感到脊骨发痒,转头一看,一对白色骨爪,浅紫色骨翼的小恶魔翅膀已经生出,自己的却多了不属于人类的东西。 “人家……不对!我,我还有姐姐……姐姐可是我最亲爱的……”这时,心形尾端的尾巴裂开紧贴白灯的嘴唇,大量粉红色液体灌入她的喉咙。她深深地低下头去,有深蓝色的固态物质从菊花处流出。 一切都结束了。 紫色与白色的光芒笼罩了白灯,蜷曲的棕色羊角从头顶生出,洁白而透明的性服在身上形成,小腹上的纹饰,由心形和一对翅膀转换成了子宫形搭配上三对翅膀,最终,人类的双瞳化作急剧侵略性的竖瞳,白丝裹着的柔嫩双足踏上一双略有鞋跟的圆头皮鞋。 “姐姐可是人家最最亲爱的……眷属喽。嘿嘿,人家也差不多该去找姐姐了呢。” 现在的她,还是白灯?亦或已经只是个纯粹的魅魔? 月夜将尽,烈阳之下,一切事物的面纱都将揭开。 【怎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。】 “白芷,你怎么了?” 听到有人在叫我,我连忙转过头去,顺着徐徐的晚风将头发撩到耳朵后面。 “没事,多谢你的关心啦。”我挤出一个笑容,回复那个紧随我身后的男人。 他便是夏戒,一个大房地产商的孙子,颇有些桀骜不驯,但对我却很温柔。 “喝口水吧。”他用起子打开一瓶矿泉水,掂着底部递给我。 “我看你在这里挺久了,又在想弟弟的事吗?”风中飘来的气泡音,令人安心。 “啊……对。” 【奇怪,怎么感觉头晕晕的。】 我早已习惯了他们什么都知道的样子,我像只虫子被紧紧地网住。 “跟我去散散心吧。”夏戒伸出手邀请我,我却感到一阵恶心,捂着胸口干呕起来。 【灯灯,灯灯……他出什么事了吗?】 但不一会儿,一股湿冷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,夏戒就像是黑夜中唯一的光,吸引我前进。 “走吧。”夏戒牵上了我的手,我倚着他,没有拒绝。 “白芷,我想要你。” 夏戒说的话是如此有侵略性。 远离营地的竹林里,夏戒紧紧地抱住白芷,他俩的嘴唇贴在一起。他的舌头很快探出,却撞到了贝齿的壁垒。 “你不愿意接受我吗?”夏戒的手指划过白芷的脖颈,她的身体微微颤动,俏脸却染上一丝红晕。 “我,我……” 【怎么了?头,晕乎乎的……】 但他却不焦急,松开嘴,吻了一下白芷的脸颊,转到身后,一只手环扣住白芷的脖子,另一只手从她裙子的下摆伸入,竖起中指探了探白芷的花园。 “啧啧啧,白芷,你的下面会不会已经湿透了呢?”夏戒在白芷耳边吐着淫语,两指夹着她的内裤准备拉开。 “不,不要……”白芷拉住夏戒的袖口,先前大家闺秀的气质与矜持已消失不见,只是弱弱的向夏戒求饶。 “不要?你在说什么啊,白芷,这可是能让你变舒服的事哟。”说着,夏戒深吻白芷的脖子,留下一个草莓状的印记。 “舒服……?”白芷转过头去,迷糊的看着夏戒,夏戒的双手却没有停下,向上游动,握住了白芷的乳房,像按橡皮泥一样慢慢将饱满的乳房按平,指头夹住乳头不停揉动,白芷不住呻吟出来。 在夏戒熟练手法的攻击下,初经人事的白芷很快溃败,乳汁涓涓流出,沾湿了胸罩,又渗透到外套,甜香味不久就蔓延到整个竹林。 “白芷的身体,真是色情呢。”夏戒恬不知耻地倒打一耙,勃起的肉棒冲破纽扣的束缚,顶到了白芷的背后,与她的肉体只有两层布的距离。 夏戒狠抓了一把白芷的肥臀,后者“呜咿”一声叫出来,紧绷的后庭霎时扩张。 夏戒没有错过这个天赐良机,他掀开白芷的裙子,一手撤回脱下内裤,另一只手仍然不停地做着胸部按摩,等到白芷上下半身同时松懈,肉棒“滋咕”地插进白芷的花园。 干燥而粗糙的触感,如同奔跑时绊倒,让皮肤与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,让白芷的阴道里火辣辣地疼,即使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,手指甲也深深地刺入了手心中。 不过另一个人可不懂得惜香怜玉,他抓住白芷的乳房,狠狠地往里一捅。圣洁的处女血顺着肉棒滴落,砸在地上染出一朵朵妖艳的花,剧烈的疼痛让白芷的惨叫声响彻山林。 “惨,惨了……”夏戒赶快拔出肉棒,放开白芷,使其顺势砸在地上,额头被细碎的石块擦出血迹,昏迷的她只有泪珠从眼角划过,渗入大地无影无踪。 他赶快穿好衣服,往营地的方向赶去。 日上三竿,白芷才缓缓苏醒。她记得自己昨晚一个人在山崖边吹风,记得夏戒上一秒还在和她聊家人和哲学,下一秒就对她上下其手。 她哆哆嗦嗦地将衣服套在身上,温暖的太阳光照耀在身上,白芷却如坠冰窖,颤抖着挪向营地。 来到营地,白芷发现其他人已经收拾好东西,准备离开了。 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。】 “各位,我昨晚有点事,回来迟了,像你们道歉——老师呢,我去向他说明一下情况。”白芷挤出笑容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。 众人回过头来,白芷发现他们眼里没有宽恕的温馨。 【他们……简直像在看阴沟里的老鼠。】 “哎呀,勾引夏戒同学的小贱人还自做清高起来了。” “我早就说过,阶级不同的人思想是无法交流的。” “什么痴女。” 这些人的话语,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了白芷的心上。 “我,我……”白芷看向了班长,期望从他那里得到些帮助。 但她注定要大失所望了。 “白芷,我真没想到,你是这种人。”平日里和善的班长,脸上也是一副鄙夷的神情。 我是怎么回来的呢? 我也不知道。 我成了众人唾弃的小丑。 晚自习下课后,其他同学三五成群回家,我却浑浑噩噩地蠕动前进。 街上的霓虹灯装点着这座不夜城。 可惜万家灯火,却没有一盏属于我…… 哦,不对。 应该还有……灯灯,灯灯……我要回去找灯灯。 我的心中不停激荡,面前却出现了一条小巷。 “这里是哪里?”我这样问着。 呵,只有自己听得见—— ——这丧家之犬般的声音。 “小妹妹,怎么啦?”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的妇人,热情地问候我。 “没,没事……”我拼命地挥手,想要拒绝她。 “哎呀,没事的,晚上这么冷,到我那里坐坐吧。” 说罢,她拉起我的手,把我拖到了一个装潢华丽的地方。 LED灯照亮了街道,看起来名贵的木板上纂刻着“阿娇浴池”几个字。 “阿娇浴池?”我像婴儿牙牙学语般念出这几个字,现在的我,已经没办法认真思考了。 “对哦~进来吧。” 说罢,她把我拽进大门,直达一间闭锁的屋子里,推开厚重的门,暖烘烘的蒸汽扑面而来。 “小艾,看好前台。” 我好像听到她在说什么?不过我就像有听力障碍一样,只能听见她在说话,而听不清具体内容。我只能看向前方——那是个带偌大浴池的豪华房间,并且…… 【我好像有来过这里的感觉。】 “请。”方才温柔的声音变得如此不容置疑。 “嗯。”只能骑驴看唱本——走着瞧了。 “我是这里的主人,克莉丝。”女主人那棕色的眸子化作金黄,像毒蛇一样紧盯着我。 “哦?”看到我毫无反应,女主人很是有些意外。 “那就请您先带上这个吧。”克莉丝将如同VR眼镜的装置递给白芷。 “这是?”白芷一把接过眼镜,把它攥在手里。 “带上就知道了。” 反正都这样了,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呢?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白芷轻轻地将装置戴在头上,她的视野中顿时被深邃的幽蓝填满。克莉丝则将她搀扶至一张像按摩椅的半包裹椅子上。 几秒后,白芷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森林,清泉淙淙,小鹿蹦跳。她试图走上前去,身子也忽然有了气力,加入到这场大自然的宴会中。 而在同时,装置生出两根半指粗细的机械触手,顺着白芷的耳道进入到大脑中。由于沿途喷洒麻药,即使鼓膜破损应有的剧痛也没有将白芷从幻觉中唤醒。 触手在大脑里搅动,消除她原有的或开心或苦恼的记忆,并注入与主流人类社会背离的知识。 “咦哦哦哦哦——”触手故意触碰到管理下体的部分,并搅动起来。白芷顿时感到脑内翻江倒海,下体也控制不住失禁,尿液浸透内裤,并濡湿了裙子与长筒袜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